上海市政协十三届三十七次常委会议建言摘编（二）

编者按

■ 8月31日，上海市政协召开十三届三十七次常委会议，围绕“释放内需潜力，加快建设国际消费中心城市”专题议政。市政协主席董云虎出席并讲话，副市长宗明到会通 情况并作回应性讲话，市政协副主席李逸平主持，副主席周汉民、张恩迪、金兴明、黄震、虞丽娟、寿子琪、钱锋，秘书长黄国平出席。

■ 市政协常委严旭、瞿秋平、马益民、于雪梅、黄鸣、赵丽佳、尧金仁、王慧敏、白润生、贾铁飞，市政协委员童继生、黄冲、王俊分别发言，围绕相关议题提出意见建议。市政协常委厉震林、余岚、邹云增、陈引驰、陈永亮等提交了书面发言。市委宣传部、市发展改革委、市经济信息化委、市商务委、市民政局、市财政局、市文化旅游局、市卫生健康委、市市场监管局、市地方金融监管局、市国资委、市体育局、市统计局、浦东新区政府、临港新片区管委会、中国人民银行上海总部等党政部门应邀列席会议。

■ 本 特辑选常委、委员发言，以飨读者。建言摘编（一）

借鉴国外经验 用好财税政策

■ 于雪梅

市政协常委，民革市委副主委，上海对外经贸大学副校长

财税政策支持是国际消费中心城市建设的关键因素。纵观世界上成熟的国际消费中心城市，无一例外都充分运用了积极的财税政策。上海要加快建设国际消费中心城市，应充分借鉴国外发达消费城市的相关财税政策。

为此建议：

第一，找准财税政策的精准“发力点”。一是市、区两级政府在落实建设国际消费中心城市扶持政策过程中，应将靶向集中在专项资金的精准设置，力求促进消费专项资金绩效的强力传导性。二是将市级专项转移支付对象细化到各区需要扶持的各个消费项目中，点对点地精准滴灌，确保精确到位。三是加大政府性贷款担保的背书力度，将普惠性金融担保政策延伸到餐饮、文旅、零售等特困行业。

第二，促进国际品牌购买流通“买全球”。一是利用虹桥商务区保税物流中心开展的保税展示交易，商家可先销售后缴税，延后支付税金，为企业节约资金占用成本。建议保税展示交易参照一般贸易方法，不按零售价、按到岸成本价征收关税和增值税，充分发挥税金延后支付的便利化优势。二是利用外高桥保税物流园区、临港特殊综合保税区，通过创新 上 税商品销售渠道，保证发票提供。通过特色保税消费，提升供给水平，发挥平台独特优势。三是购物离境退税措施还应更加便捷高效，除可线上办理即买即退外，在线下办理购物退税可从指定门店延伸扩大到大型商业综合体。

第三，激励自主品牌研发制造“卖全球”。一是实施优质消费品牌研发费用的加计扣除政策。针对知名零售、文旅及餐饮企业为推出优质消费品牌、巩固提升传统老字号品牌在从事研究、设计、开发相关技术活动中所发生的费用，按照最新政策予以加计扣除。二是对于自2022年通过研发的优质消费品牌，将老字号产品升级换代、增强产品竞争力、获得消费者认可之后获得的收益，三年内免予征收相关税收。三是贯彻落实中央关于明确生活性服务业增值税加计抵减政策。该政策优惠措施截至2021年年底，建议再适当延长执行期限。同时，从四个行业扩大到所有服务业，并将加计抵减比例从10%提高到25%，以此来支持服务业企业复苏，这对一些小微企业也是另一种扶持。

第四，培育引进平台企业，留住交易“数字税”。一是尽可能多培育和吸引平台企业入驻上海，把数字经济的主要税源留在上海。二是利用当前数字税收国际规则变革的窗口期，提前谋划，积极试点“数据资产”确权、培育数据市场，抢占数字税收主权。

注重风貌保护 加大开发推介力度

■ 黄 冲

市政协委员，徐汇区政协主席、党组书记

历史文化风貌区是上海城市记忆、文化个性与生活品质的重要体现。近年来，上海在加强风貌区保护和商业性开发方面做了不少工作，打造出了思南公馆、安福路等风貌区“金名片”。但对标伦敦、巴黎等国际知名城市，上海风貌区的保护和开发尚存在一定差距。在此结合徐汇衡复风貌区的做法谈三点建议：

第一，强化顶层设计，凸显特色特点。上海有44个历史文化风貌区，建筑风格、人文积淀、价值载体既相对一致，又各具特色。建议在风貌区保护和开发上，进一步强化顶层设计，实现特色引领，避免“同质化”。一是在全市层面上要进行统筹布局。建议设置市级层面的专门性管理机构，牵头开展全市风貌区开发利用，根据不同风貌区的建筑风格、历史文化沉淀进行系统性、整体性的顶层设计，在建筑保护、开发利用、文脉传承等方面进行全面具体的分析，让每个风貌区都能找到适合的“标签”，尽量做到“一区一策”“一地一策”。二是在商业规划上要做到因地制宜。风貌区商业要尽量平衡商业密度、居民居住感受度和消费者体验度，在商业模式、经营内容、适宜人群方面进行量体裁衣，注重统筹引导。在这方面，衡复风貌区进行了一些尝试，按照功能将衡复划分为宜居示范区、音乐文化特色区、生态商务区等7个功能区，对各街区道路特别是主要道路沿街商业的业态业种都提出了导向性建议，努力让风貌区成为市民宜居、远客悦来的消费街区。三是在文旅融合上要加强各区联动。在线下体验点打造和文旅路线开发方面，不能局限于一地一区，建议打造数条能够串联各区重要历史建筑、名人故居、特色景点的黄金游览路线，并开设专门旅游观光巴士项目，提升风貌区旅游的便捷度和知名度。

第二，挖掘历史文脉，提升文化内涵。目前，部分风貌区对于文化历史资源的挖掘不够充分，建议进一步推进历史资源的发掘宣传保护，更好地传承红色文化、江南文化和海派文化，利用文化资源释放发展和消费活力。一是持续强化历史文脉的挖掘工作。进一步深挖风貌区内重大历史事件、重要历史名人、重点保护建筑的“前世今生”，增强风貌区文化吸引力。二是持续丰富历史建筑的“打开方式”。目前，部分历史建筑和景点的呈现方式还略显单一，建议通过馆内影视介绍、二维码导游、重要纪念活动等打造沉浸式体验，让知名建筑和景点可见、可读、可听。三是持续巩固“文化也是生产力”的理念。重点支持文创类、体验创新类业态发展，引入文化艺术新业态，引进文化名人工作室，打造“名人故居+文化场馆群落”，推进文创相关产业集群发展，形成规模效应。

第三，创新文化表达，加大推介力度。整体而言，目前各区风貌区虽都有一定知名度，但缺少类似于“外滩”“王府井”等具有国际影响力的文化品牌。建议加大风貌区推介力度，通过创新传播方式、丰富表现载体，增强“海派文化”的辐射力、传播力和影响力。

完善制度环境 发展免退税经济

■ 王 俊

市政协委员，上海国金投资有限公司总裁，桃花源（上海）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董事长

免退税经济是世界上许多国家为扩大消费、促进旅游、平衡贸易，所开展的制定财税减免政策、设立免退税商店、促进国产商品出口等系列经济活动。上海免退税经济发展起步较早，已具备较好的发展基础：一是免税购物规模全国领先、行业地位凸显；二是离境购物退税商品销售额、服务境外旅客人数位居全国首位。

与国际知名免税购物城市相比，上海免退税经济发展还存在四方面短板：一是免退税市场经营主体较少，二是离境退税服务市场化程度不高，三是免税品牌品类不够丰富，四是机场免税店和市内免税店未形成联动效应。

为此，提出以下五方面建议：

第一，积极争取国家支持，大力发展免退税经济。一是按照中央加快浦东引领区、临港新片区、虹桥商务区的发展要求，积极争取财政部、商务部等中央部门的支持，尽早拿到免税牌照，打好发展免退税经济的基础。进一步做好市内免税店规划选址建设。比如，在南京路步行街、南京西路商圈、北外滩等区域推出一批离境退税示范街区，在虹桥商务区、国际旅游度假区、临港新片区等选址建设以免税购物为核心的商业文化旅游综合体项目。二是积极向国家有关部委争取放开市内免税店国内居民购买限制，并增加免税购物额度。

第二，支持国内外专业机构进入退税服务市场。建议继续向国税总局等有关部委建言，支持中国银联等非银行金融机构成为退税代理机构，或引导更多银行进入退税服务市场，共同做大退税服务市场规模，推动退税服务国际化、市场化。

第三，推动国产商品纳入免税渠道。学习贯彻国家发改委等23个部委发布的《关于促进消费扩容提质加快形成强大国内市场的实施意见》，一是进一步向国家相关部委争取政策支持，在明确国产商品进入免税店销售的具体面积规定和销售退税等操作细则方面先行先试；二是借鉴韩国经验，争取将引入国产品牌作为机场、口岸管理单位开设新一轮免税店招投标的前置条件。

第四，推动免退税经济与城市数字化转型深度融合。一是加快市内免税店和机场免税店联动布局，不断丰富免税购物的渠道、场景和体验；二是打通线上线下免税购物服务链条，大力推广自助退税应用，打造“互联 +旅游零售”新业态模式；三是进一步优化“出境预订、进境提货”“ 上预订、机场提货”免税购物流程，推进浦东、虹桥两大机场实现相互预订提货。

第五，优化离境退税政策实施环境。一是扩大购物退税商店覆盖面，除商圈商街外，鼓励机场商业、宾馆酒店内商场和旅游景区商业 店等申请开设退税商店；二是探索优化即买即退试点服务流程，缩短商店开退税单时间，可在机场采用退税邮筒等形式投寄退税单，提升退税便利度；三是加大财政扶持力度，由市、区两级财政统筹安排资金，对退税商店和代理机构按业务量给予补助，提振市场信心，巩固上海免退税经济全国“领头羊”地位。

关注老龄产业 推进高质量发展

■ 黄 鸣

市政协常委、提案委员会常务副主任

对于上海，快速增长的老龄人口在带来社会压力的同时，新的内需正在快速形成，老龄产业作为新兴的综合性产业，既能成为老龄化社会的有效应对，也是拉动消费的新增长点。在中央部署下，近年来，国家相关部委相继出台一系列文件，从引导老年用品产业创新发展，加快智能康养产品推广应用，到开展适老化改造等多方面提出具体目标和工作要求。

上海认真落实应对老龄化国家战略，依托优势，搭建平台，特别是通过举办“老博会”“老年福祉产品设计大赛”等活动，推广了一批养老服务新产品。与此同时，上海老年人群的消费能力和水平也在不断提升，潜能巨大。对照国家工信部“到2025年，老年用品产业总体规模超过5万亿元，产业体系基本建立，市场环境持续优化，形成技术、产品、服务和应用协调发展的良好格局”（工信部2019年《关于促进老年用品产业发展的指导意见》）这一发展目标，作为全国老龄化程度最高的城市，上海显然是有差距的：市场有效供给不足，消费环境待改善；关键技术能力薄弱，产品开发缺乏创新；产业配套政策不完善，标准体系待健全。

为此建议：

第一，扩大有效供给。针对家庭、社区、机构等不同场景，细分市场，围绕安全便利养老照护产品、适老化环境改造产品、智能化日用辅助产品和功能性老年服装服饰等重点领域推动产品应用，以满足老年人生理辅助、健康管理和照护需求。

第二，突破关键技术。一是加强适老化和老年辅助技术的设计研发，如适用于不同环境的护理家具和医疗器械开发；二是注重面向养老服务应用场景的技术创新，包括柔性可穿戴式智能纺织材料、高精度生物传感设备、多模态行为监测及环境感知系统等。同时，积极争取国家支持，率先研究老年产品安全性、功能性鉴定标准，完善生活器具、出行移步、助听助看和休闲娱乐等日用辅助产品标准，探索建立涉老化智能家电技术标准，促进老年用品高质量发展。

促进文旅融合 扩大文旅休闲消费

■ 赵丽佳

市政协常委，市总商会副会长，上海经佳文化产业投资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总经理

“文创50条”“旅游30条”等一系列政策的出台，为上海的文旅发展起到积极的推动作用。但对标“率先基本建成具有全球影响力的国际消费中心城市”目标，上海的文旅发展还存在一些问题，主要表现在：

一是文旅发展总体缺乏品牌影响力。上海文化底蕴深厚，但文旅品牌整体形象模糊，文化创新力和推动力能效不足，且缺乏生动性、感染力及标杆旅游载体，导致文化吸引力不够。

二是文旅融合的体制机制有待完善。目前，文旅开发虽已有成效，但因缺少整体的统筹规划，导致未能形成资源的高效配置。同时，由于对文旅融合发展规律、推进模式和实践路径缺少深入研究，专门针对文旅融合的评价指标体系尚未建立，造成政策设计和调整缺乏科学性。

三是文旅融合的产业集群和产品开发滞后。文旅产业尚未形成规模集聚效应，尚缺乏围绕产业链的演艺景区、街区以及主题文创、空间等文化旅游地标性综合体。同时，缺少契合体验的文旅项目，产品开发以模仿、加工、改进为主，产品形态、创意、内容等跟不上消费群体的需求。

为此建议：

第一，打造文旅融合的新物种——文旅IP。一要围绕主题性、独特性、引爆性、互动性、延展性、符号性、创新性，提炼上海各类文旅的品牌内涵，形成有影响力的文旅IP，结合各类场景，创造出差异化、可体验的旅游产业，将上海的各类文化进行品牌再提升。二要创新思路建设文旅融合载体。要因地制宜地采用震撼唯美的景观化塑造、博物陈列的馆藏式展示、精彩生动的表演式展现、情景互动的活动式体验、科技支撑的智能化再现、主题文化的集聚式打造等多种方式，推动微旅游、线上演播等新业态、新模式加速发展，提升文旅行业数字化水平。

第二，完善文旅融合的基础保障体系。一要积极营造公平、公开、规范的营商环境。要着力提高旅游、文化产业的专业服务水平，大力引进中外著名的旅游、文化产业企业，积极培育上海企业品牌，切实提高上海企业在国内国际市场上的竞争力。二要大力扶持文旅融合发展重点项目。要打造海派文化标志的旅游建筑群、“旧空间+新内容”的城市存量空间改造升级等，加大基础设施配套建设、项目用地指标及信贷、融资、税费等方面的支持力度，强化金融对文旅产业的支持，创新文化和旅游重点项目投融资机制。让更多的社会资本参与到文旅融合发展重点项目中。三要加强高层次文旅人才引进和培养力度。要加大文旅产业核心人才、重点领域人才、专业技能人才的培养和扶持力度，不断扩大文旅人才总量、提高质量、盘活存量，努力培养和储备一支高素质、专业化的复合型文旅人才队伍。

丰富供给内涵 升级体育消费品质

■ 尧金仁

市政协常委，太平人寿保险有限公司上海自贸试验区分公司副总经理

《上海市建设国际消费中心城市实施方案》明确将“促进丰富体育消费，打造体育消费综合体，开展国家体育消费试点城市建设”列入具体实施任务。因此，进一步丰富体育消费供给，升级体育消费品质，对提升上海消费繁荣度、消费创新度、品牌集聚度、时尚引领度和消费满意度，对建设具有全球影响力、竞争力和美誉度的国际消费中心城市具有重要驱动作用。

虽然目前上海体育消费水平位居全国前列，体育消费的新品牌、新模式也不断涌现，但其品质和数量远未能形成对全球体育消费的强大引领和带动力。具体表现在三方面：一是市民体育消费需求较为基础，专业体育用品和装备普及率偏低，注重新设计、新材料、新工艺、新功能、新创意、新潮流的高品质消费尚未激发。二是知名体育消费品牌公司虽集聚、但创新设计研发中心少，尚未成为全球体育新产品诞生地、首发地和潮流消费引领地。三是大量本土体育消费品牌的市场竞争力和话语权较弱，政府针对体育用品自主研发、设计创新和市场转化的相关政策引导和扶持力度不足。

为此，建议加大“三个联动”：一是联动头部企业，完善创新生态，鼓励知名体育品牌公司在沪设立研发设计中心，助力体育消费扩容提质。二是联动科研机构，推动创新成果转化，提升本土体育消费品牌创新融合和时尚设计，打造全球体育新品的首发地和创新策源地。 三是联动在线传播和消费平台，推广科学运动知识和优良体育装备，促进高品质体育消费需求，更广泛吸引体育消费群体。

做强本土品牌 促进首发首秀经济

■ 王慧敏

市政协常委、学习和文史委员会副主任，上海社科院应用经济研究所研究员

上海正在大力发展以“集聚引领性品牌”为核心支撑的首发经济，世界高端知名品牌在上海的集聚度目前已超过90%，有效提升了上海消费的能级和国际化水平。但从长远看，无论是提高上海消费的全球吸引力和竞争力，还是引领国际消费理念和消费潮流，依靠的不是国外大牌，而是自主品牌。在此，就“重振老字号，丰富本土品牌内涵，促进首发首秀经济”谈三点建议：

第一，再续老字号新传奇，推动首发经济高质量发展。当前，老字号正处于“国潮、数字化、Z世代消费群体崛起”三重红利的窗口期，老字号焕新变身潮牌的成功案例不断涌现。上海老字号在全国居领先地位，堪称上海传奇，但整体规模小能级低，消费引领力不强。建议吹响“重振老字号”的集结号，跳出老字号自身的小循环，重点从设计之都、时尚之都、国际文化大都市、世界著名旅游城市、“15分钟社区生活圈”五个方面，推动老字号在城市系统的大循环中持续创新。

第二，再造老字号新魅力，增强首发经济潮流引领力。老字号拥有的工匠品质、优质服务、诚信经营和历史文化“四大法宝”，承载的城市集体记忆，是“引领时尚、定义潮流”的活水源头。建议：一是用文化创意演绎展示老字号的时代魅力和上海故事；二是整体策划老字号“出海”的首发首秀，在世界舞台输出新消费的上海理念和上海潮流。

第三，再创老字号新活力，培育首发经济内生动能。建议强化政策的落地推动，重点在老字号的混合制和人格化进行创新突破，盘活闲置低效的老商标，形成“鲇鱼效应”。

着力统筹考虑 打造清真美食街

■ 白润生

上海打造服务“一带一路”建设的桥头堡，更加凸显消费在构建国内国际双循环战略链接中的基础性支撑作用，应重视清真食品、清真生活消费用品等，丰富国际消费中心城市建设的内涵和多样性。就目前而言，本市仍缺乏能提供清真食品的中高档宾馆酒店和有清真特色的旅游消费文化。

《上海市建设国际消费中心城市实施方案》中明确提出，“打造国际美食之都……围绕各国特色美食、餐饮文化……培育一批具有国际水准的环球餐饮美食街、美食聚集区、特色市集……”清真小吃、清真美食不仅是穆斯林的必需品，也日益受到各类消费者的欢迎。疫情前，本市沪西清真寺、浦东清真寺在周五围绕清真寺都各有清真小吃集市，且深受消费者欢迎，媒体还作了专门拍摄 道。但由于未能制定长远有效的规划，管理上存在诸多问题。为此建议：统筹考虑清真食品供应，打造、培育清真美食街，开拓众多穆斯林国家的旅游和消费市场，弘扬上海现代化国际大都市的风范魅力。

强化沉浸式体验 引领持久性消费

■ 贾铁飞

市政协常委，上海中青年知识分子联谊会理事，徐汇区中青年知识分子联谊会会长，上海师范大学图书馆馆长

近年来，上海认真践行“人民城市人民建，人民城市为人民”重要理念，在推进“建筑可阅读、街区可漫步”方面成效显著，历史风貌保护区资源底数基本摸清，保护措施基本落实。但对比国际著名都市旅游城市，在观光产品带动延伸产品并引领持久性消费方面，目前仍存在一些瓶颈性问题，如：资源产品化不足、尚未形成消费热点等。

为此提出以下建议：

第一，遵循文旅产品开发规律，着力开发适应市场需求的都市观光产品。一是对文化旧址遗迹、街区等有形资源进行整合，同时对历史文化传承脉络进行整合，充分考虑来沪访客商务人士多、停留时间短、行为节奏快的特点，以精彩、深刻、动人的历史故事为主线，整合开发不同视角和内容的游线产品。二是采用10至20人小型化组团，游时游程控制在2小时、2公里左右，消费相当于一场电影大片价格，通过高水平讲解，透视和诠释上海都市历史文化内涵。

第二，基于文旅产品消费规律，着力推进都市观光产品成为消费新热点、新引擎。一是延展都市观光产品中的历史人物和故事，如与其相关的街道、场所、物件、美食、服饰等，开发形成适合深度体验和重复消费的延伸产品，点燃历史文化街区的深度体验式消费，引领消费新热点。二是强化整合营销与产品推广，形成一批 红游线、打卡点，以及爆款美食、纪念品和文化创意产品等，更与上海夜间经济、娱乐休闲、会展赛事等实现有效衔接，使代表上海城市历史文化肌理的街区，成为可阅读、可漫步、有品位、旺消费的沉浸式体验街区，从而引领持久性消费，更好彰显上海国际消费中心城市的活力和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