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离Palo Duro峡谷公园的距离仅7~8公里,6点半出门到达公园入口离开园时间7点整还差10好几分钟。
黑暗中看着暗红的太阳慢慢移出远处的障碍,只能在车里干着急。
等到开门时间排队入园赶到游客中心瞭望台时,暗红色的圆球已变成刺眼的黄光圈。
太阳一点点升高,Palo Duro峡谷的面目也一点点显露。
峡谷被比作地球的伤痕,站在峡谷边,方能感受这比喻的贴切。
眼前的这个峡谷是美国第二大峡谷,200公里的长度这里只是局部,此处32公里的宽度让其位居大峡谷(Great Canyan)身后,240米深的底看上去不像峡谷倒像是一块平地凹陷的大坑,而Palo Duro的精彩都在这些大坑里。
从峡谷顶拐了几个大弯下降到谷地,回望刚才踩过坐过的山脊,心里涌出险象环生的感觉。
那些被踩在脚下的看似坚固的岩石,远远看上去就像一层层纸片叠加成的薄板,而托举这层纸板的是松松软软的细沙石,就像抹了一层巧克力的蛋糕,里里外外都不坚固。
因为没做攻略,对峡谷完全是零认知。
沿公园唯一的道路行驶,发现路边空地停了多辆车,于是加入其行列。
美国的国家公园、州立公园大都原生态,有时连最重要的路标也做得小模小样,让人一不小心就溜了过去。
原生态的停车场边竖着一块不起眼的招牌,上面是此处步道介绍,文字与终点的景观照片已发黄,我只看了照片及下方的名称—— Lighthouse灯塔屋便上了路。
在“世界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的红泥路上边走边看边拍边等,等到美先生追上我,他说这条路到灯塔屋要走4公里多,来回约9公里,还带了6瓶水在身上。
红泥路四周的新奇与不重复让我没时间去考虑9公里的概念,还不时偏离正道去寻拍摄的最佳视角。
大自然创造了无穷无尽的变化多端,置身其中,感受的是意外与超乎想象带来的惊喜,若能以同样的心态看待人世间的多变,不防是一件宜事。
德州的八月是最酷热时间季节,华氏100度经常被触及。
在烈日烘烤下折腾了近两小时,从最初的生龙活虎到眼下的疲惫不堪,终于看到了道路前方的灯塔屋。
此时此刻灯塔的意义被点亮,精疲力竭的身躯也猛然间被唤醒。
远看不起眼的小山包,爬上去还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因为脚下的路都是水从高处往下流的路径,无规则可言,其中最难的一小段,上的人需手脚并用,下的人有些是直接是滑下来。
雨水与河流在100万年的时间里浸蚀和切割了德州西北的这块平源,使之成了今天的模样。
因为一层岩石的支撑,“灯塔屋”没被完全腐蚀,留下一座“孤岛”,而岛上正好又有两处异常坚固,没被浸蚀和切割完全毁灭,留下一点残迹,便被人称赞成了灯塔。
登上孤岛,脚落在“巧克力蛋糕”上,完全忘了之前的“险象环生”,在“冒险岛上”上窜下跳,左跑右转,360度把灯塔屋拍了个遍。
离开灯塔屋回望了它一眼,险情并不是没有,峭壁上的岩石看上去就像悬在空中的一把把刀,随时都有落下的可能。
回程的路异常艰难,路边的權木不及人高,只能在无任何遮挡的烈日下缓缓前行。
美先生带6瓶水上路时我还嫌他带多了,随着大量出汗,水一瓶瓶下肚,到最后一瓶时不能不省着喝。
最终耗时5小时,完成了这次烈日下的灯塔屋之行。
(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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