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重构:供给侧改革、能源革命与产业升级
碳中和:减少含碳温室气体的排放,采用合适的技术固碳,最终达到平衡。
1. 人类对能源利用的探索历程,实际上是从利用核外电子到利用核内电子的过程,但这恰是宇宙、物质、能源发展的逆 过程。
2. 二次能源中,对电能的利用是一项伟大的革命,现已成为能源利用的枢纽,从历史上看,“电”也引发了多次生产技 术革命。而氢能同作为二次能源,具有可存储的优势,但也因制备和使用效率稍逊而经济性较差,但从能量循环的角度 看,可以有助于碳的减排。
3. 锂、氢能同作为可行且具有前景电子存储载体,其重要的原理特点在于,Li+与H2都是小粒子,有助于提升物质/能源 转换便利性。
发展的权利:大国博弈与利益统一
“碳中和”是中国经济的内在需求——能源保障、产业转型。在能源保障方面:2019年底,我国原油进口依赖度达73%,天然气进口依赖度也在40%以上,发展新能源具有必要性。我 国已在新能源领域建立起全球优势。根据麦肯锡测算,我国在太阳能电池板领域的国家表现远超美国,在所有行业对比 中位列第一。 在产业转型方面:在能源与资源领域、 络信息领域、先进材料与制造领域、农业领域、人口健康领域等出现科技革命 的可能性较大。“碳减排”作为重要的抓手,通过“碳成本”这一要素的流动,推动我国产业结构性改革。
“碳中和”的对立性——大国博弈、贸易摩擦。碳税:部分发达国家其实此前已多次讨论过包括对中国在内的不实施碳减排限额国家的进口产品征收“碳关税”,但因 经济与贸易依赖性、碳市场不成熟等原因而搁浅;未来重启可能性极大。 “排碳限制”的本质,是一种发展权的限制;而“碳关税”的本质,是应对贸易劣势的一种手段,而这种劣势,可能一 部分是由实施碳减排后成本增加而造成的。站在我国的角度:“碳关税”既是贸易壁垒“压力”,也是产业结构升级的 “动力”。拜登上台后,我国的碳减排压力不降反升。
“碳中和”的统一性:全球难得的政策与利益一致点。从全球来看,多数国家已更新NDC(国家自主贡献)目标。“碳中和”已成为全球大趋势。 拜登上台后,美国重新加入《巴黎协定》,应对气候变化是拜登此次总统竞选的核心承诺之一,未来美国将在全球气候 变化、新能源发展方面采取更多的措施。 虽然前期中美在贸易和技术层面有着种种的不愉快,但是在应对全球气候变化方面,无论是中美还是全球,在碳中和方 面,具有相同的利益和方向。
“碳中和”对我国意味着什么?
我国碳排放下降斜率更大。由于发展阶段的不同,发达国家已普遍经历“碳达峰”,为达到2050年“碳中和”,更大程度上只是延 续以往的减排斜率。而我国碳排放总量仍在增加,需要经历2030年前“碳达峰”,然后走向2060年前 “碳中和”。从实现“碳中和”的年限来看,比发达国家时间更紧迫,碳排放下降的斜率更大。
能源转型首当其冲。我国碳排放占比最多的部门从1970年起的工业燃烧逐步变为发电。2019年我国碳排放量115亿吨,其中 发电碳排放量45.69亿吨CO2,占比40%;工业燃烧碳排放量33.12亿吨CO2,占比29%。 各大碳排放重点国家中,除美国外,碳排放占比最高的均为发电部门(美国为交通,占比45%)。因此, 要实现“碳中和”,能源转型首当其冲。
六大路线:源头减量、能源替代、回收利用、节能提效、工艺改造、碳捕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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详见 告原文。
碳市场:欧洲到中国,渐行渐近的碳约束
为什么要研究碳市场?
碳市场是一种全新的环境经济政策工具,其最大的创新之处在于通过“市场化” 的方式解决环境问题。通过发挥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决定性作用,在交易过程形成合理碳价并向企业传导,促使其淘汰落后产 能或加大研发投资。碳市场机制特别是碳金融的发展有助于推动社会资本向低碳领域流动,有利于激发 企业开发低碳技术和应用低碳产品,带动企业生产模式和商业模式发生转变,提高企业的市场竞争力, 为培育和创新发展低碳经济提供动力。
欧洲碳市场:发展15余年,经验值得借鉴
国际碳市场以欧洲为主2005年1月,欧盟正式启动了欧盟排放交易体系(EU ETS)。截至2020年末,正在运行的碳排放交易体系有21个,覆盖的碳排放约占全球排放总量的18%,覆盖区 域的GDP约占全球的42%,覆盖人口约占全世界人口的1/6。
中国碳市场:从试点到全国开展
2020年试点区域碳价普遍上涨,相较2019年,其中重庆碳价均价涨幅超200%,深圳、天津涨幅超 80%,广东涨幅超35%,北京碳价高位上涨10%,突破90元/吨 。主要原因在于更加严格的配额约束。如北京碳市场将核定配额的历史基准调整为2016-2018年,并 引入不断下降的控排系数;广东碳市场将有偿分配的配额量从200万吨提升至500万吨。
截至目前,我国共三批发布了24个重点行业温室气体核算方法与 告指南,其中发电等10个核 算指南已上升为国家标准。
对排碳部门的影响——直接配额约束,推动结构性改革
总体来看,2019-2020年电力机组碳排放基准值较为宽松,我们预计刚开始实行碳配额起初不会特别紧。从国际市场来看,市场建立初期,为实现平稳过渡,提高控排企业的接受程度,碳排放配额的分配往往较 为宽松。随着市场逐步成熟,配额分配将遵循“适度从紧”的原则,留出一定配额缺口,以倒逼企业实现减排。
对排碳部门的影响——增加碳成本,增加转型经济性,以电力系统为例
运营成本:发电企业实施碳减排必然要增加成本,包括碳成本、 技术成本和管理成本等。考虑到 未来有偿分配比例逐步提高,碳价逐年上升, 企业的履约成本还将进一步上升。
发电方式:考虑排放成本后, 高排放小机组收益率下降甚至出现亏损, 为了减少类似情况出现, 可能出现小机组向低排放大机组、 高排放机组向清洁能源机组出让发电权的运营模式。
长期投资:在碳约束和可再生能源配额达标的双重压力下, 企业在进行了充分合理的情境分析和 假设验证后, 很可能向可再生能源而非传统化石能源领域新增投资。
以汽车行业为例: 2019年6月,欧盟通过新法案EU 631/2019,提出2025年后欧盟新登记汽车碳排放 量比2021年减少15%(乘用车80.8 g/km CO2),2030年要求比2021年减少37.5%(乘用车59.4 g/km CO2),超额部分罚款不变,碳排放标准进一步严苛。
经济性:汽车按2018年实际碳排放量超过95 g/km CO2的部分,每克95欧元计算罚金;电动车扣除政 府购置补贴6000欧元(德国、法国、意大利等国的补贴政策),可以发现二者的实际价格相当,这里 还没有把电动车的税收优惠算在其中。
告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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