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8年,英国细菌学家弗莱明发现了世界上第一种抗生素——青霉素,1942年起,青霉素开始大规模生产使用,拯救了无数人,成为提高人均寿命的最大功臣。
然而,随着抗生素的过度使用,越来越多的抗性微生物出现,病菌也越来越难对付。抗生素对环境的污染是微生物获得耐药性的一个重要因素,环境中的抗生素污染威胁着公众健康。
英国约克大学的化学家 Alistair Boxall 和 John Wilkinson ,对72个国家的河流进行了大规模调查,调查发现711个采样点中的470个采样点发现有抗生素阳性,比例高达66%。其中111个采样点(16%)的抗生素浓度超过安全阈值。
这项关于河流中抗生素污染情况的研究规模前所未有,此前的大多数此类调查都集中在北美、欧洲和中国。
这一次,Alistair Boxall 和 John Wilkinson 向世界各地的研究人员发送了水收集工具包,然后从总共165条河流中检测了61种药物的样本,包括14种抗生素。
这项针对对72个国家的165条河流的711个采样点的大规模调查,发现470个采样点发现有抗生素阳性,比例高达66%。111个采样点(16%)的抗生素浓度超过安全阈值。
对于抗生素浓度超过安全值得地点,往往有不止一种药物污染。
河流中检测到得最常见的抗生素是甲氧苄氨嘧啶,这是用于治疗泌尿道感染得抗生素,43%的采样点都检测到了。其他常见的抗生素还有磺胺甲恶唑、环丙沙星和甲硝唑。
研究人员认为比较常用的抗生素,如土霉素、阿莫西林、氯唑西林等,反而没有检测到。
孟加拉国中南部城市巴里萨尔附近的 Kirtankhola 河含有最高的抗生素浓度,甲硝唑(治疗或预防厌氧菌引起的系统或局部感染)的浓度接近每升40000纳克,约为安全水平的300倍,常用药物环丙沙星浓度超过安全水平8倍。
非洲的加纳、肯尼亚、尼日尼亚等国的河流发现有高浓度的抗生素污染。亚洲的巴基斯坦、以色列也发现高浓度抗生素污染。
欧洲受抗生素污染最严重的地点是奥地利多瑙河的一个城市支流。 美国受抗生素污染最严重的河流在爱荷华州的北利伯蒂地区,靠近许多动物养殖场。
为了弄清楚抗生素如何进入河流,研究人员做了一些调查,谷歌街景显示,一些受污染的地区靠近制药厂,制药厂的抗生素及制药废料可能会释放到河流中。
对于非洲和亚洲几个污染严重的地点的照片也显示,河岸有堆积的垃圾以及附近有污水运输卡车。
研究人员称,河流的特征,如河的深度、水流速度,以及采样点是否位于城市或医院的下游,也会对药物浓度产生影响。
河流抗生素污染最严重的地区大多在亚洲和非洲,发达国家对抗生素污染的遏制较好,但抗药性微生物可以通过旅行的人、迁徙的鸟,以及交易的农产品传播。因此发达国家不能独善其身,抗生素污染是一个全球性问题。
研究人员希望他们的工作能够引领全球决策者采取行动,以遏制抗生素污染。
参考内容:
Many of the world’s rivers are flush with dangerous levels of antibiotic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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