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间敌人所有的无线电台都消声灭迹,这预示着我们之前所积累的实践经验,技术方法将全部作废,一切必须也将重新开始。也许作战之前敌人未察觉,但战争打响之后,我方精准伏击的地点,时间,派发的兵力,无一不透露着我们监控到他们的电台。因此敌人疯了,是的,他们自己切断自己,摒弃上下联系,左右沟通,一个整体顷刻之间成为一盘沙,而我们想要在这茫茫的无线电波中,重新发现一个特定的电台,等于在一片树林中找到一个特殊的树叶……
大阴山,这个国民党特务关键的集中地,一直是反动派尤其是老蒋的心头肉,也是我们的必争之地。48小时之后,无线电静默消失了,我们总是收听到到一些奇奇怪怪的内容,“生日号码,门牌号,口号”这标志着对方更改了电台的频率和时间,对特务而言这在传达着某些见面时间地点和任务,而我们却像瞎子过河,寸步维艰。充斥在这紧张的氛围中还有上头的时间限制“三个月,三个月必须找到特定的电台”,难度之大,可想而知。李院长低头沉思,它不再是你夜以继日按照之前累积的字典手册寻找,就可获得,三个月的限制,现在急需的是一双灵敏的耳朵。这时,身旁的女孩突然说,“很早的时候有一个人,他有三只耳朵,有次敌特的电台就是他找到的,只是他不在了”,“他有后代么”,“他那时才二十岁”对话陷入沉寂………
许久之后,陈力(之前也谈靠着柱子的青年)说,我们可以跳出局限,往社会中找找,能人都隐于市。“对了,之前听说有一个人也是三只耳朵,不知道……”“叫什么”,“罗三耳”。只见李院长,拿起电话,和上头交谈许久,时而点头,时而言语。
罗三耳,他将会带来新的改变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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